一直趴在床上的我扭頭一看,按摩師--二十多歲的服務生進來了,穿著一套白色的制服,有點像醫生服裝。
“我现在就想看啊,“那怎么看,你又看不到。
男人的鸡巴和女人的小穴一样,颜色也是因人而异,有些人天生就带黑色,有些人则是红中带粉。
李青黛一身收袖汉服古装,一头半米长发比丝绸还柔顺地垂肩而落,脸上不见微笑,不见冶意,不见淡漠,似乎比“石观音”还要石观音,如果真要细查唯一的区别,大概就是她那双幽潭一般清澈的双眸里隐含一丝期待,使之婉转于额角的些微表情上跳跃着一抹思念。
“不是……姐夫……我不行的……不要了……瑞鹤真的不要了……小穴还在流……要坏掉了……要坏掉了啊!!!哦哦哦哦哦哦!!!不要!!不要了哇啊啊啊啊!!!”
她的心里乱成一团麻,不停地问自己: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……”嘴里也下意识地嘀咕着:“我……我走错了吗?”可门上那明晃晃的“1027”四个数字就像在嘲笑她的慌乱,她哪里知道,自己此刻已经身处另一个“世界”。